教育教学

勤奋出精品

作者:一曲  审稿:  摄影 :  来源:本站原创  编辑:   点击数:

 726,刚陪同省内媒体从长沙采访我校“挑战生存”队员回来,接到央视《共同关注》栏目组27日要赴长沙拍摄的通知,我和毛晔只好原行礼、原车、原路返回长沙,来来去去,在路上就颠簸了16个小时。但想到如此众多的媒体关注,高兴的心情取代了疲劳,727下午4点直接赶到了长沙机场。

 来去匆忙,事先通知学生做的接机牌没有时间提取,机场也没有打印的地方,情急生智,找咨询员要了一张报废的、脏兮兮的《证明》纸,背面零乱写上“央视——江黎”,就叫徐蕾在出站口举着。环顾四周,精美的写真牌、规整的打印牌、别致的喷绘牌琳琅满目,唯我们寒酸如乞丐,顾客纷纷投来不肖、不解、惊讶的目光,我们也懒得理会,只是内心与之碰撞吧!

  1736时,班机准时到达,出站的旅客依次被人接走,焦急的我们翘首以盼,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透视眼,洞穿机场搜寻,纵使从未谋面,央视记者应该是精明、靓丽的吧。果然如此,一位白衣壮汉保护着一位婀娜的黄衣少女,快速走向行李处,少女一回头,朝我们摇动了期盼已久的柔柳手臂。

 壮汉,名张敏,央视《共同关注》记者,四十来岁,虎背熊腰,健硕的肌肉似乎要撑破白色T恤,一头浓密粗硬的分发,掩映着方正古铜的脸庞,集中而明睿的眼光闪烁着缕缕和善,微笑的双腮泛起摩擦对称的黑浪,英武之气扑面而来。

 少女,名江黎,央视《共同关注》记者,二十四五岁,身材苗条、鹅蛋脸型,柳叶的眉毛下闪动着机灵的秋波,鼻子高过南方人的瘪塌、低于北方人的高耸,一笑灿烂忘忧,“笑不露齿”的古训销声匿迹,还背叛了古代美女的“削肩”,散发着活泼、灵动、调皮、好强的清香。

 彼此熟悉不到十分钟,江黎叽叽喳喳就说完了工作,自豪地勾勒了家庭轮廓,幸福地推介了1岁两个月的女儿,自称不止30岁。我在佩服她融洽关系、和谐气氛能力的同时,吃惊之中掠过了一丝莫名的男性惆怅。事后想来,拍摄工作此时就已经开始,只不过后面的事情就没有这么轻松罢了。

 

体力透支强撑住

 

 28日,我们一行8点出发,围绕长沙转了一圈又一圈,潇湘路、芙蓉路、人民路、解放路、五一路、麓山路、车站路、砂子塘路等等,13个同学的6个工作点找到了5个,采访了12个同学。徐鹏、蒋伟做写真喷绘,工作对口,春风得意;洪建刚当保安,稳重负责;詹险峰、黄斌、李明卖水,余明山、迟文杰书店打包,吃苦耐劳;王红工作经常变换尝试等,各有千秋,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可喜的是,余明山、迟文杰、杨宏拯三位同学要退掉湖南师大羽毛球场露天“通铺”,准备到贺龙体育馆室内“地铺”住宿,如此喜讯,怎能不记录;王红明天还要尝试新的工作,艰难的过程,镜头自然不能放过;大学生当搬运工、打包工、售货员、服务员,不是为了一日三餐对肚皮负责,平时他们吃得了这个苦吗?好的素材,自然逃不过记者的法眼,从江黎闪烁的眼神中,可以领略“挑战生存”故事的一斑了。

 采访一轮,已是下午一点四十,大家饥肠辘辘,就近找一家餐馆解决“生存”问题,边吃边聊边策划。此时,《凤凰卫视》打来电话,晚上要来长沙采访,江黎、张敏建议他们不来,并允诺拍摄的素材无偿提供他们使用。几经联系,《凤凰卫视》拍摄角度不同,决定还是自己来拍摄。无奈,我继续陪同央视采访拍摄,毛晔去机场接机。

 放下饭碗,江黎决定到万卷书城拍摄余明山、迟文杰的工作场景和找睡觉地方的过程,我们又马不停蹄地出发了。

 学生是舍不得花钱乘车的,为了节舍车费,他们每天步行不少于30公里,活动结束后,每个人都成了“飞毛腿”。余明山、迟文杰下班后,要步行6公里到贺龙体育馆找到杨宏拯,再一起步行15公里到湖师大“退房”,然后,又要步行15公里回到贺龙体育馆“登记住宿”。如此长距离的跋涉,没有吓退央视记者,他们扛着机器,常规而轻松地工作了。

 江黎左手持DV拍摄,右手伸话筒录音,张敏扛着18公斤摄像机紧随学生录像。学生行走快如风,起初200,记者小跑尚能跟上,两百米后,稍不留神,学生不知踪影。司机周军是一个健壮灵活能吃苦的小伙子,扯着嗓子喊学生等一下,可是学生早就离开了音域覆盖范围,他只好强行突破单行线,开车冲过去把学生逮住。江黎跑过来双手扶着膝盖,娇喘促促,无暇言语;张敏把机器往地下一放,双手叉腰,嘴巴一张一鼓,连续做了十几个深呼吸。余明山不好意识地说:“对不起,我们习惯了!”

 学生终于放慢了脚步,还是比常人快很多。江黎一边拍摄一边提问一边录音,还要躲避行人的碰撞和避让车辆,一心几用,高一脚、低一脚长距离慢跑。张敏时而扛着拍时而抱着拍时而弯腰提着拍行进者的脚步,他顾不得路面是车道还是人行道,一心一意只有从镜头中调整自己的脚步。我空手追他们尚且吃力,不知他们何来如此充沛的体力?终于遇到了红灯,大家只好停住脚步。张敏关切地对我说:“你没有必要跟着,上车走吧!”我何尝不想上车,但那样也太不礼貌吧。他们一味地劝说没那个必要,还浪费资源呢,我也就瘸子过沟——随地一歪。坐车也很难受,跑慢了,失去了目标,还有后面车子烦心的催促,更要躲避警察的纠章;炮快了,又不知他们要钻进哪条小巷,只好跑一段就下车搜寻目标。好几次,张敏当起了交通警察,指挥我们车辆。坐车还添乱为心不忍,还是跟着好。

 一个多小时的慢跑紧赶,本来就很吃力,江黎还要屏住呼吸,尽量平和提问。我当时佩服她的调整能力,只是背部出汗,面部仅仅泛起红润。张敏已是汗流浃背,低头弯腰拍摄时,水往低处流,汗水直冲眼窝,涩得他睁不开眼睛。到达贺龙体育馆时,时针指向1840时,会到了在跆拳道打工的杨宏拯,店老板邀我们进空调房休息一下。刚坐下,江黎面部红润突然退去,脸色喀白,身体摇晃。我吃了一惊——中暑了。好在江黎有经验,配备了消暑药,她连忙喝了一瓶“十滴水”,过了几分钟,她安慰大家说:“没事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
 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几分钟怎能说好就好?我们启程拍学生去湖师大“退房”时,江黎明显走路吃力,仅有的一瓶药又用完了。我当时违规做了一个学生不准搭车的决定,学生一起上车走,同时通知毛晔买药。在车上,江黎遗憾地说:“我从不出汗,今天终于出了点。要想出精品,就要一起体验,走去就好了。”为了弥补损失,我们在路上还是下来走了好几次,两公里的湘江大桥,摄制组还是下来一路走一路拍过去的。

 拍完学生找到睡觉的地方,已经是29020时,我建议大家吃夜宵,江黎连声大叫:“休息、休息、休息……”。铁塔般的张敏也说:“太累了,明天再说。”毛晔此时发来信息,说徒步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药铺,建议我们到医院。我们送记者回到旅店,再到街上找药铺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我们找到长沙四医院已经凌晨1点,医生睡觉了。喊醒医生、护士,开了一些消暑药物。买好药回转,周军把处方发票都撕了,我问他为什么?他说:“都是你的名字不吉利。”真是细心迷信的小伙。回到旅店,一眼就看到毛晔歪在大厅沙发睡着了。我拉了几下他护着的包也没醒,实在太累了,他接到凤凰卫视记者,把记者安顿好,介绍了情况,还到处找药店。毛晔醒来,担心地说:“不要紧吧,我急死了。”

 一天忙碌下来,躺在床上时已经是两点半了。

 

热浪滔天心意烦

 

《潇湘晨报》729消息:今天长沙多区气温将会突破40。怪不得7点出门就感觉到闷人。好在有了准备,仁丹、十滴水、清凉油、纸巾、太阳伞等一应俱全,大家有说有笑地赶到火车站与王红会合。

 长沙的街道并不宽敞,人行道就更窄了。一边是蜂拥汽车的尾气灼人,一边是店铺空调热气排放冲人,还有头顶的太阳毫无遮拦地烤人,没有一会儿功夫,除了不出汗的江黎,大家都汗流浃背。

 王红从火车站向黄兴路步行街走去,好在是边走边问店铺老板是否招工,江黎、张敏照常拍摄,没有了昨天的紧张追赶,似乎要轻松一些。不过,路程也有两三公里,虽然不算长,但一会儿在街道热浪中趟,一会儿又到店铺空调中凉,进进出出,热冷无常,毛细管扩张与收缩跟不上趟,燥得人十分难受。江黎吸取昨天的教训,一个人偷偷地躲开众人的目光,喝了好几次“十滴水”。中暑避免了,心烦可没有缓解,怎能经得起别人的刁难。

 王红走进一家琴房咨询工作,记者自然跟踪拍摄,店老板看到记者扛着摄像机一起进来,开始好奇和欣喜,因镜头没有对准他,不一会儿就晴转阴,质问记者是哪家媒体,没有经过允许不准进来拍。我向他说明了情况,他还要刁难。真是不识趣的家伙,敢向火没地方发的人身上碰。江黎要急了,张敏把眼一瞪说:“我来买琴的。公共场所,不管他,进去。”那家伙长得五大三粗,一双突突的鱼眼滴溜溜乱转,看到张敏十分健硕,心中胆怯了三分,但又要保住“地头蛇”的面子,从脚板底下升起了线许勇气,憋着嗓子发狠:“不许拍,我要关灯。”江黎没好气地说:“去报警,报警呀!”刁钻的丫头。好在一个老者出来解围,“鱼眼”也就顺水推舟。拍完此组镜头出来,江黎解释说:“我不是拍他的单位,没有必要出示记者证。也不能用台标,我们怕扰民呀!”多好的记者,他们在拍书店时,主动出示了记者证。原来他们的顾虑和规矩挺多的,实在难为他们了。

 一路走来,王红的工作没有结果,到了黄兴步行街,宽敞的街面没几个人走动,只有腾腾热浪蹿起尺来高。到了街中部,几把遮阳伞搭起一个台面,摆放了许多照片和宣传资料,几个人在向行人散发宣传品。王红走过去洽谈,没几分钟,就抱了一包资料沿街发放。王红工作找到了,可苦了记者,他们紧张地抓拍各个角度的镜头,一连在太阳底下工作了近两个小时。

 中午吃饭,我们找了家广东人开的鱼馆,江黎热得难受,就出去买了根冰棒滋润,再进来问服务员我们的去向,服务员爱理不理地说:“你自己去找。”稍微平静的心情又被搞乱,好在我们及时找到了她,才没有让烦恼升级。不过,平静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,吃完饭结账时,58元的鱼徒然变成108元,理由是要收每人服务费10元,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收费的饭店。这下可好,热燥的众人实在经受不了火星的撩拨,毛晔首先发难,气呼呼地与服务员论辩,江黎要领导来解释,一时间,服务员来来去去不知如何是好。一阵混乱,也没有什么结果,我怕闹大了影响工作,就说预约拍摄下组的时间已到。央视记者是工作迷,看时间真的到了,立马起身走人。

 出了鱼馆,江黎没好气地说:“晚餐再来,一分钱不给,朗朗乾坤,哪有这样的‘黑店’”?晚餐哪有时间再来,拍完王红收获了30元钱的“成就”,已是晚上840时,再赶到砂子塘路拍摄洪建刚过生日,将近10点。江黎细心地买了一个生日蛋糕,想给洪建刚一个惊喜。洪建刚生日选择到湘江边中过,一路走来,拍完生日过程,时针定在凌晨一点半。洪建刚激动地说“这是我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,终身难忘。”后来听学生说,洪建刚第二天又到此地徘徊了很久很久。

 30日的热浪继续攀升,记者们根本没有考虑天气炎热,还决定正午拍摄李明等在店铺卖水的镜头。江黎在店面前采访,面部没有出汗,背上显然粘住衣服。我真担心她又一次中暑。张敏在太阳底下架机拍摄,阴影与人身、机身垂直,肘尖哗啦啦往下滴水,可地面没有一点湿的痕迹。30分钟过去,张敏大叫“不能拍了,不能拍了!”我想,铁塔的大汉也是经不起太阳煎烤的,不要逞强吧。张敏迅速取下机器放到阴凉处,还把手送到嘴上吹了吹,再搓了搓。我不解其意,他说:“你摸摸。”我真的摸了一下机器,也迅速拿开,手烫得生疼。张敏介绍,机器的温度超过70,像素降低、视影模糊,无法工作,不能再拍了,等会儿吧。原来如此!!!

 人不是铁打的,在地面五六十度的高温下工作四五个小时,再坚强的人也难以承受。不是吗,当时大家的意识都有点不听使唤。下午6时,凤凰卫视决定去拍余明山、迟文杰、杨宏拯以前睡觉的地方,央视要拍他们三人在火车站流动卖水的镜头。三个主角,两方不同地点同时拍摄,没有分身术自然矛盾多多。我和毛晔紧急磋商:毛晔带车陪凤凰卫视记者去吃饭,我带租来的陈师傅车陪央视到车站广场拍摄,错开时间,化解矛盾。

 陈师傅看是单行线,其它路径不熟,也觉得离车站不到150,建议我们走去。张敏和我轮流提着18公斤的机器往前走,却忽视了江黎这个“弱女子”,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得心烦意乱,撒娇赌气地招了一辆“的士”,我们也只好上车。屁股刚刚坐稳,汽车发动,司机问到什么地方,江黎没好气地说:“火车站。”司机吃惊又为难地说:“早点哇奶,就嘬!”(早点说,就这儿)江黎更气:“那不给钱。”“你不早哇(说),启动钱奶。”“钱个妈呀!

 到了火车站,我们还要拍王红睡觉的地方,没有车时间难以保证,更何况江黎走不动了呢?为了避免重蹈覆辙,我就通知陈师傅批发两箱矿泉水送来学生卖,心想,这下车该开来了吧!大家都觉得我的主意高明。五六分钟过去,陈师傅就把水送来了,大家瞠目结舌。原来他是租辆摩托车送来的,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。可怜的陈师傅,顿时成了大家的出气筒,他还一头雾水地愣愣站着不知所云,令人哭笑不得。此时,张敏带来的一打空白带已经用完,好在我们也带了一些来,就电话通知毛晔派人送来。一等两等不到,我们只好租车去拿。刚上车,毛晔来短信,询问我要两辆车干嘛,似乎有些发怒。我的怒气还没有发,就又受气,真是忍无可忍也得忍,谁叫我年纪大些呢,大家都生气不是乱套了吗?我们在中途看到了周军的车在停着,直冲过去,拿了空白带就走。回到出发地,刚下的士,周军的车也稳稳地停在的士后,大家吃惊不小,这叫什么事呀!

 周军、徐蕾去会凤凰卫视记者,我们继续拍摄,不一会儿,毛晔打的过来兴师问罪,张敏老成持重幽默地学我说:“大家热昏(晕)了头。”引起大家捧腹大笑。

 一笑解百愁,深夜12点收工,大家庆幸能早点睡觉。送记者们回房休息后,我和毛晔回到与司机四人挤的标间门口,突然,火药味扑面而来,各种各样的手榴弹从门缝蜂拥而出,吓得我们连连倒退。稍微镇静,急忙冲进房间,看到周军气呼呼地收拾行装要回家,徐蕾有气无力地坐在床沿唉声叹气,陈师傅钩着脑袋不说话,三个学生如同惊弓之鸟,不知所措。原来周军说安排不合理,他累死,周师傅清闲睡大觉,没有把他当人看。的确,周军几天几夜很少合眼,两眼红肿,胡子拉碴,似乎年老了许多。毛晔赶忙赔礼道歉,他还不依不饶,真的上车发动了。我不紧不慢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,看着周军生气也挺好玩。毛晔一个劲地劝阻,大家经过两个小时的沟通,其实都在莫名生气,连学生也不听记者的话了,最终结论:是热惹得祸。

 

结束语

 

 31日毛晔送走凤凰卫视记者,我继续陪同央视记者拍摄学生在车站广场集合的画面。遗憾的是,总想与凤凰卫视记者聊聊,但总抽不出时间;庆幸的是全过程看到了央视记者拍节目。据记者们介绍,张敏刚从吐鲁番拍摄回家就被江黎拉来了长沙,回京后又要立马赶到甘肃拍摄。江黎也是从宁波做节目回京就赶到了长沙。没有休息调整,没有白天黑夜,自顾自地加压,这可能是央视的一大忘我工作的特色吧,不然,怎能出那么多经久耐看的节目呢?张敏说“幸亏我在吐鲁番53的高温下锻炼过,不然在长沙也会中署的。”多么耐人寻味的证据。

 他们有的是工作的责任心,有的是舔犊之情。江黎别开一岁两个月的女儿忙碌工作,一有闲暇,就打开手机看女儿的相片,还推介给大家一起欣赏,谈起女儿,满脸含笑,多次要我与她女儿看相,她当然知道我不会看相。每到一个拍摄地,只要有人抱着婴儿走过,她都要走过去逗逗,以此弥补思念的渴望。有时拍累了、心烦了,我总想有人抱婴儿走过就好了,只有这样,江黎总是春天。多少次谈起女儿,我是不敢看她眼睛的,那是属于她专利的泪花呀!

 张敏,五尺四的山东大汉,上车时,他准拿出手机,为的是给女儿发短信,话题也离不开女儿:我女儿小时候吃饱了就睡,我女儿一岁就走稳路,我女儿小时候喜欢和爷爷奶奶睡,我女儿以前学游泳现在练健美操,我女儿一米七几的身高,我女儿今年高考被提前批录取,我女儿录取通知书没收到……

 一个人只有忘我工作,才能对得起社会,对得起家庭。为社会工作是目标,是责任;为家庭工作,是温床,是动力。两位记者的辛勤劳动一定会结出丰厚的果实,到时,不要忘记请我尝尝。

 

摄影/一曲

 







 



   

 

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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